“覃娘子:展信佳。数日未见,汝与家人可安好。江州月圆,却不能与君同赏,可惜可叹。”
落款是 陆
苍秀的字迹不过寥寥,却看的覃宛嘴角逐渐上扬。
这个陆公子,不过是说一声江州月圆,暗示他此刻在江州办事,也用的着这么大张旗鼓的送来这么一封信么?
除了问好,也没见说什么重要内容,他到底是什么意思?
覃宛思索了半晌,也没思索明白,只好拿出一张笺纸,提笔写道:
“陆公子,展信佳。吾与家人甚好,不必挂念。近日食肆已买成,不日开张大吉,吾心情甚为激动。娘亲身体康健,每日中气十足。覃月在李大夫处学药,勤勉用功。琴大姐之远方表弟,学问尚可,每日来家中为覃弈上课,一切安好。”
落款是 宛
随后她折起来,放进他送来的信封里,重新找出火漆印上。
覃宛摸了遍信封,怀着雀跃的心情去了方才信差说的驿站。
“哟,小娘子这么快就来了?”信差大哥正坐里头喝茶,见到覃娘子来,知道她阔绰,连忙站起身相迎。
“这封信麻烦大哥替我原样寄到江州去,多谢了。”
说罢递上三十个铜板,信差忙不迭的接过来,鞠躬赔笑。
“好说好说,包给小娘子完完整整的送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