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宛眼皮都不抬一下:
“清平巷的王婶子,日日来我家门口闹腾,千方百计想赶我们走。明知道我覃家在买食肆,可这宁远县的食肆却都被李家牙行把持在手。覃宛没有别的野心,只想把覃家的手艺发扬光大罢了,可这将近一个月,连个食肆都买不到,只好怀疑到王婶子头上去了。”
“你敢说自己没有在王婶子面前挑唆,指使她给覃家下绊子?”
秋菊发着狠:
“是又如何?谁让你自己行为不检点,被王婶子抓到了把柄,不仅如此还联合家里人一道捉弄她,这是你们自己活该,关我什么事?”
覃宛点点头:
“哦,那你设计谋害李夫人,落到现在这种下场,是你自己活该,又关我什么事儿?”
“你!”
秋菊还想在说,李举人挥挥手,来旺适时的把臭抹布塞进她的嘴里,她就这么呜咽着被拖进柴房里头。
苏妈妈也一道被人捆住,被塞进柴房,见到秋菊这副惨样,立刻怒道:
“臭丫头,你不是说不会牵连到我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