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意上食摊上的事情她都能大丫头的,偏偏这件事上不能容许她放肆。
女儿家坏了名声,那可就是毁了一辈子的事情。
覃宛急忙拉住秦氏,举起三个手指对天发誓道:
“娘,我保证没有和人私自相授,您信我,先听我解释清楚。”
秦氏怒气冲冲,横眉倒竖:
“那你先说说,你被子底下的男人衣衫是怎么回事?”
覃宛扶额,果然还是瞒不过娘亲。
事已至此,她也不好再继续瞒下去,只能一五一十的将这两日她去李府跟踪了秋菊,又去医馆装作富家公子卖药材给掌柜,就为了拿到秋菊给出去的那锭黄金的事情说出来,不过隐去了她同陆公子夜探李府的事情。
不然,怕是秦氏听了要惊叫出来。
果然,秦氏光是听她扮成男子,还带着覃月去招摇撞骗,就已经吓得只拍胸口了:
“我滴个乖乖,你们俩个丫头倒是比寻常人家的小子胆儿还肥,竟瞒着娘子你做这等子事。”
她忽然想起:
“月儿不是跟着李大夫学医去了,李大夫那肯放她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