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覃宛依然淡定,她暗暗扫了眼秋菊。
这满屋子的主子下人,除了她这个外人不慌张,李举人是关切爱妻,李夫人是紧张自己,其他的丫鬟小厮也是或好奇或担忧,只有这秋菊姑娘仿佛对此丝毫不意外。
眸色中带着焦急和关切,似乎真的对夫人很上心。可嘴角抿着一抹笃定,引人怀疑。
而且李夫人也说症状如她所说的那样,秋菊言之凿凿的否定,难道是因为她自己是知情人?
这个疑窦在覃宛心里越转越大,联想到先前秋菊多次对她的发难,看起来其中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啊。
张大夫终于把完脉,收回手,面有忧虑。“夫人的情况如何?”
李举人率先问道。
张大夫不知该不该说实话,若是说了实话,怕是李举人和夫人都经受不住这个事实啊!
秋菊横了他一眼:“老爷问你呢,还不快说!”
张大夫叹了口气摇头道:“夫人这症状,像是消渴症啊!”
李夫人一惊,猛的站起来,哑声问:
“果真如此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