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啊,这食肆在你们家空着也是空着,租也租不到多少银子。我家大柱的本事你是见识过的,那可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,到时候不是包你家宛丫头吃香喝辣?”
秦氏沉思不语,秀田婶乘胜追击:
“我知道覃家食肆该是他未来小舅子的,咱大柱肯定不白拿,挣了大钱得拿去给弈儿看腿疾!你要是不信,到时候让柱子去镇上找衙门立下字据,等弈儿病好了,柱子还得供他读书考功名去!”
覃弈的事一直是秦氏的心病,这年头能为小舅子考虑的婆家可不多,她再犹豫就真有点不识好歹:
“那大柱岂不是吃亏?”“害!到时候咱们都是一家人了,还说甚么两家话。”
覃宛听着连连冷笑,拳头紧握。她娘没明白,这秀田婶分明要让覃家食肆归在大柱名下,现在话说的漂亮,到时候出不出钱,出多少,还不是张家说了算!
秦氏这段时日未曾睡过囫囵觉,摔了一跤后脑子转得慢,也没觉出啥问题,只道:
“这事儿咱们慢慢商议?”
秀田婶喜的眼睛都睁不开,忙道:“一定!那是一定!你先歇息,改日我张家做东,请你们一家子去做客,咱好生合计合计。”
说着起身告辞,覃宛一个激灵移开身,走到院里假装剥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