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谨茹虽然不在现场,但是她可以想象那种场景。
像祁正阳和杜梅这种情况,后世太常见了,人们见怪不怪,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但是现在,他们这种行为对于被压抑很久的人性来说,就是一个最好的宣泄口。
那种尊严被践踏的惨烈,都可以想象得到。
“好好好,我不说了,反正,他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现在过得那么惨,也是活该。”
苏谨茹岔开话题。
“阿瑜,你们打算回马春生家待多久?”
“我们这次有一个月的假,现在已经过去两天了,得看在这里要待多少天,剩下来的日子,就在婆婆家待到收假。”
“他们家是哪里的?我看马春生的口音好像也是南方人。”
“对,他也是南方人,他们家在青苗县,离咱们这里不远,不过是九百多公里的路程。”
“家里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,下面还有两个妹妹,都结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