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有用过来人的语气说:“我懂,很多像你们这种小年轻跑来拉市作为爱情的起点……但也要顾及身体啊!”
“……”
童童也没有解释,就低着头,一声不吭,任凭医生怎么数落。
我知道她不是不想解释,而是懒得解释。
折腾到深夜,我终于躺在了病床上,手上打着吊瓶。
我从未想过来拉市这两天搞得像“西天取经”似的,这一路给我折腾得够呛。
历经波折,最终躺在这里,望着拉市的夜空。
拉市的夜空格外清澈,少了城市的灯光和高楼的遮挡,星空显得格外辽阔。
高原的夜空有一种神秘的力量,仿佛能吞噬一切烦恼,却又让人感到无比渺小。
我静静地看着,心里却忍不住胡思乱想。
也不知道戴宁在没在拉市,拉市也那么大,我又该去哪里找她?
那个客栈老板给我的地址只是一个大地名,没有精确到某酒店或者某住宅区。
但我也顾不上那么多,现在只能确定戴宁或许在拉市。
那么掘地三尺,我也要找到她。
……
后半夜,我被护士拔针头的动作惊醒。
烧退了,但饥饿感却突然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