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江宇汗颜。

忍不住往贾山河的方向看了过去。

然而，贾山河正在跟人闲聊，脸上都是虚伪的假笑，看不出太多信息。

“虽然他嘴上不说，但他对贾鸣城，肯定是失望的。”

周雅妃笑道，“原本倒没什么，但现在你出现了，会把他心里的这种失望无限放大。”

林江宇怔住了。

甚至于，都有一点迷失。

他能在别人面前保持清醒，是因为他听得出来，那些话都是阿谀奉承，捧杀之词。

但周雅妃的话不一样。

这让他难免怀疑，自己真的有那么出色吗？

“怎么这副表情？”

看出他眼神里的错愕，周雅妃有些好笑，“觉得你当不起这些？”

“肯定的啊，比起几个月前，我肯定是有所成长，但你给我拔的那么高，我就有点搞不清楚了。”

“有什么不清楚的？”

周雅妃夹了一块糖醋小排，放在他的面前，“在这种场合，你都能保持清醒，从容应对，只是这一份城府，就超出贾鸣城，甚至是超出同龄人许多了，也许你感觉你成长的很慢，但积少成多，那些成长，最终都将化作你的海拔！”

“那些成长，最终都将化作你的海拔！”

这话如晨钟暮鼓，在林江宇的脑海中不断回响。

他曾经觉得，像是萧浮生、周天许那样的人，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