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男人——一如既往地难勾引。

她被他冷着一张脸塞进被子里,然后被他直接卷了起来。

她被束缚住,四肢动弹不得。

紧接着,她被他扛到了肩膀上。

她脑袋倒过来,那股酒劲儿上来得厉害,她晕得差点直接原地去世见到太奶奶。

混蛋祁砚洲。

除了是为他那个白月光守身如玉,她还真想不到第二种可能。

他把她直接扛到侧卧的床上还没完,她的桌上放着之前没用完的礼品袋系带绳,他直接拿过来,趁着她还没从被子里滚出来,上下给她系了两条。

“……”

她滚了一圈,哼唧两声无济于事,侧躺着,“我要去跟奶奶告状。”

祁砚洲居高临下看着她,眉眼漆黑,薄唇溢出的声音很是无情,“明天我送你去。”

宋初晚:“……”

她抿了抿唇瓣:“祁砚洲,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……”

“不说话的。”

明明是随口胡诌的话,他说得跟真的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