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文蔚:“两个孩子在花园里摔了一跤。”

苏清禾左脚脚踝处一片淤青,佣人拿了冰袋过来给她先冰敷。

沈昭昭说:“清禾脚伤严重,脚腕处都青紫了,我们打算带她去医院看看,哥,你要一起吗?”

宋初晚没想到苏清禾对自己这么狠,相比之下她那点疼真的是小巫见大巫,那……

她忍不住转头看向他。

他要去吗?

祁老夫人应道:“去去去,一起去,宁宁也很严重……”

“不用了,你们去就好。”

祁砚洲回了句,又跟老夫人说:“奶奶,我带她回去了。”

祁老夫人担心宋初晚,“那宁宁的伤……”

祁砚洲回道:“您放心,有我在,不会让她有事。”

祁老夫人听了这话才放心,“砚洲啊,你好好照顾宁宁。”

话落,祁砚洲点头,抱着宋初晚阔步离开别墅。

方嫂拿着祁砚洲的外套,在他后面追了几步,“少爷,外套。”

祁砚洲脚步顿住,看向宋初晚。

宋初晚一开始没懂,他启唇道:“抱着。”

她反应过来,伸出手,接过方嫂手中祁砚洲的西装外套,抱在怀里。

祁砚洲驱车带宋初晚离开老宅。

不过半路上,祁砚洲把车停在路旁,去了一趟药店。

回来后,他把药袋放在她身上。

宋初晚从里面拿出一支消肿止痛的药膏,觉得有点新鲜,转头看向他。

他居然去给她买药。

他应该清楚,她脚踝伤不重,休息休息就好。

她目光在手中药膏和他之间来回流连了几次。

男人发动引擎后,将车子开出去,单手转动方向盘,长指握住,余光里是她带了点好奇的眼神。

低醇磁性的男声流淌在空气里:“谢礼。”

宋初晚顺杆往上攀:“就这样吗?”

祁砚洲反问:“所以应该如何?”

宋初晚捏着手中药膏晃了晃,看着男人被光影切割地立体迷人的侧脸,声音小了些,试探的语气:

“我觉得最起码的诚意是……你帮我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