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是小三上位的江渊和顾怀瑾：“......”

于凌寒像是感觉不到他的不善，看似温和，其实盯着他的眼神寸步不让。

他眼尾微微下垂，然后又突然微微上挑。

出口的声音依然温和，“从小到大，有好感的异性有多少？”

于星野：“......”

但凡是问喜欢的异性有多少，他都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只有亲亲老婆一个，可是有好感？

这个界限太宽泛 了。

二年级背课文特别快的班长，四年级打弹珠很牛的一个隔壁班女生，初中一个打篮球很厉害的一个女同学。

在他认识窈窈的前二十年，他遇到过很多的人，碰见过许多优秀的女生。

不懂情爱的时候，他是有过好感的，可能是欣赏，可能是敬佩，可能是各种情绪。

他默了默，然后紧紧牵住林窈搭在腿上的小手，诚实地摇头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听到他的回答，于凌寒笑了。

陆浩宇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，为什么他表哥明明是笑的，但是他就是觉得阴嗖嗖的呢！

童蕊和小兰等人似是没想到于星野的回答是不知道，什么叫不知道，有好感的异性太多了？数不清？

三个女生看过来的眼神明显带着不忿，林窈却依旧慢悠悠靠坐着。

沙发上，小狗的手无声在她的指缝间穿梭。

像是在偷偷地示好。

又像是不知所措地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