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窈每次让他不要再给她雕东西，把手养一养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，不拒绝但是也不答应。

回头又继续给她雕东西。

现在甚至直接从木雕进阶到玉雕了。

每次看着他小心翼翼的眼神，仿佛生怕她不喜欢的样子，林窈一边想劝他不要再雕了，一边又不忍心看到他落寞伤心的样子。

从楚梦泽家里回来的那个晚上，说骚话要伺候她要让她舒服上天的男人，好像只是一个梦，只是她脑海中的臆想。

可是这样清爽安静的沈霁，确实让林窈无法拒绝。

和小狗，相似又不相似。

因为他在她面前，话也变得很少很少。

一切都以行动来说话。

像是在证明那天晚上，他曾经说的那样，会让她看到他的决心。

孟西风来串门的时候，就发现，之前对沈霁保持距离的窈窈，对他的接近不排斥了。

不仅不排斥，好像还习以为常了。

少女喝完水，一只修长劲瘦的手就自然而然接过了她的水杯。

自始至终，她眼皮都未抬，明显还沉浸在书里的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