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宛白说完,猛地将沾了墨水的毛笔画到陈述的脸上,陈述早有防备,一把挡住,嘚瑟道:

“妈你有意思没意思,往年都被你的墨水糊一脸,今天我说什么嗷——?”

防不胜防。

陈述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始作俑者——

“晚晚!”

“你居然当了叛徒!”

防了宋宛白,却没防过枕边人啊!

陈述一脸受伤,像是被人背刺捅了一刀,难以置信的后退一步,捂着胸口,戏瘾大发:

“我明明,明明最信任你……”

宋宛白和苏晴晚对视一眼。

然后两个人很有默契的继续低头写春联,“阿姨你能教教我写毛笔字吗?”

“行啊,那边儿还有毛笔你挑个趁手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陈述:“……”

哈喽?

我请问呢?

没有人理我一下吗?

没有了观众,陈述一个人也不觉得有什么意思了。

正准备去把脸洗一下,迎面就撞上了从外面回来的陈彦国。

陈彦国身穿迷彩小马甲,头戴军绿色花纹小帽,一手钓杆,一手水桶——

仔细一看,水桶里还是空的。

“爸,你这是……去钓鱼了?”

陈彦国点点头。

下一秒。

陈述痛心疾首:

“钓鱼是条不归路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