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账簿的收入不真实。

比起来凤酒楼的实际收益相差太多。

如果按照实际收益补税,洪家的和纪家的加在一起。

再加上罚金。

几个洪家都不够赔的。

洪掌柜的脸色黑如锅底,他又气又急又害怕。

指着纪长安,“你,你......”

他竟不知道,纪长安一个废物,一个女人!居然能把他前路后路都堵死。

洪掌柜“你”了半天,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
最后,他浑身发冷,冒着虚汗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。

洪掌柜脸色苍白的问,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
“不怎么样,我只想纪家及时止损呢。”

纪长安笑得一派纯良。

“天儿晚了,送客吧。”

她就喜欢看这些人,一点一点被逼到绝路上。

最后挣扎无果,艰难抉择,或者铤而走险,或者在绝望中走向灭亡的过程。

洪掌柜大声呼喊着,被两个小门童给叉了出去。

“我要见前任大家主,我要见纪淮。”

“纪长安,你不能这么对我,我要见纪淮,啊啊啊,我要见纪淮。”

纪长安人往内宅走,听到这声音,询问身后跟着的立春,

“老爷人呢?”

“还在跪祠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