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。”

“宝宝,今天要不要吃糖?”

纪长安急忙松开了黑玉赫,转身就要跑。

她还敢吃糖?

从今往后,谁给她糖吃,她都不敢吃了。

甜甜的糖,在她的心目中,如今已经完全变了一种意义。

它与某种羞耻的事情挂上了钩。

代表着的不再是渴望的爱。

是变态的折磨。

但是纪长安跑,又能跑到哪里去?

惊慌失措的小姑娘,马上被一条坏心眼的蛇抓住,给拖回了没有点灯的内室。

所有的挣扎都是白搭。

所有的哀求都成了让坏心蛇兴奋的因素。

纪长安忙着抵抗缠住她的蛇,把立春和雨水的事儿忘到了脑后。

此时的前院里头,一样闹得轰轰烈烈。

等立春赶过去,两个门童正被雨水压在地上,一顿狂抽。

看到立春过来,两个小门童立即大声的哭喊着,

“俺们错了,俺们错了,阿娘救命啊,啊啊啊啊。”

蛇族讲究实力为尊。

那它们打不过就是打不过,只能被迫称呼雨水为阿爹。

有了阿爹,自然就会有阿娘。

被迫喊雨水阿爹后,那叫立春阿娘,也就顺理成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