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理他。

不想理所有人。

让她就这么自闭了吧。

妖孽的手臂很有默契的伸过来,给夫人垫上,让夫人靠得更舒服一些。

他紧贴着夫人,在她耳后悄声说,

“哪儿能够?沾上夫人,本君有瘾。”

纪长安一动不动,这种话,在两人亲热的时候她经常会听到。

还有比这个更无耻,更下流的。

背后的妖孽看着好好儿一张面皮,其实玩的最花。

纪长安早已被他的无耻和浪荡,给锻炼出了一张厚脸皮。

无所谓,反正他是个太监,只能玩得花样多些。

又不会真把纪长安怎么样。

过了一会儿,纪长安极力忽略小衣里作乱的手,用着颤抖的声音说,

“闻喜身上的灵根灵骨,有没有那种不伤天害理的办法,可以取走?”

要是根据妖孽所说,这样的人不用做什么,就能自行吸收天地灵气。

那闻喜这个人,迟早有一天会飞。

纪长安绝不可能让闻喜获得上辈子的权势和地位。

她得把闻喜死死的摁在泥地里。

妖孽将脸颊贴在纪长安的脸上,亲昵的蹭动着,

“要抽人的灵根灵骨,就没有不伤天害理的。”

“但夫人想,本君就损损不值钱的阴德,替夫人做了。”

纪长安拧拧眉,“不行,你得好好儿的活着。”

说不出为什么,纪长安听到妖孽这话,心里头揪疼。

她有点儿舍不得妖孽做出有损阴德的事。

她的人,这辈子都得给她好好儿的。

在纪长安没看见的地方,背后的男人血红色的眼眸,流泻出蜜一样甜的眸光。

粘稠的仿若要腻死人。

“夫人......”

男人用脸颊蹭动纪长安的脸,又来蹭她的脖颈。

跟条蛇似的,在纪长安颈窝处蹭来扭去的撒娇。

他的声音轻柔了一万八千个度,

“那夫人就不断的给她制造泥泞。”

“只要她,或者是她身边的人心术不正,她吸收的天地灵气自然会被种种业障恶果抵消。”

其实什么都不用做。

只要世代良善,阴德充盈,多金富足的纪家,不去拉扯闻家。

以闻家那几个人的作死程度。

他们自己就能把自己陷在泥泞里。

就跟纪大管家这一家一样,自己玩死自己。

闻喜上不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