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猫看向苏长安:“姐姐考上功名,我就不用吃苦受累了。”
这样说话时,猫猫很坚定的看着苏长安,并且一脸自信。
虽说苏长安不知道这丫头干啥。
但这摆明了就是
入戏了!
而且那自信目光,就像是在告诉苏长安,交给我,没人能认出你是谁!
苏长安欲言又止。
李约约朝着猫猫竖起大拇指:“真厉害!”
这样说着,李约约看向从猫猫手上接过的人偶,由衷感慨:“不过你真厉害啊,做的如玉姐这么像,你是在哪儿见过?”
猫猫点头:“偶然遇到过几次,但不熟。”
李约约点点头,然后从袖子里摸出银子递给猫猫:“给,我买了!怎么可能白要。”
猫猫眨眨眼,倒也不矫情,伸手接过银子后说:“好的。”
爽快!
李约约看着猫猫,就感觉这人痛快。
毕竟真白拿了,她可不敢要。
这样就舒坦多了。
当下看向猫猫与苏长安,作揖:“李约约。”
苏长安作揖,想了下后说:“崔青。”
然后指着猫猫:“她叫崔女。”
崔
听到这姓。
猫猫当即看向苏长安,那眼神,摆明了就是想撞一头苏长安了。
不过就在这时候
只见那支持杨了媛的队伍中,一名翩翩公子走了出来,朝着荀旷等人所在作揖一拜后开口说道:“诸位先生,学生李远卓。”
说罢,扭头看向肖安生队伍这儿:“敢问诸位同窗,生而微末与诞于金匙如何才能读一本书。”
这边队伍中,一名将国子监衣衫洗的格外干净的女学生站了出来,朝着荀旷等人作揖一拜:“学生安芙蓉,见过诸位先生。”
说罢,看向那李远卓:“还请李兄详解。”
李远卓看有人走出来了,立马说道:“我想问的是,你我今日皆在国子监读书,我想请问,你们寒窗苦读十数载,那我等固然出身丰厚之家,难道没有苦读十数载入的国子监?”
安芙蓉笑道:“李兄,今日在场之人,无一不是苦读寒窗之人,并未有那些取巧而入国子监之人。”
李远卓立马点头:“好!既然如此,那我们本就为同窗,何来微末,金匙一分。但是今日却是因为这身份而自觉分为两派,这又是为何。”
安芙蓉开口反问:“李兄,你说我们是同窗,没有金匙,微末区分,但你却口口声声说自觉分为两派。这不就是你心中潜移默化导致?”
李远卓愣了下,倒是没想到安芙蓉突然这样。
而安芙蓉接着说:“十年寒窗苦读,只为科举一朝登第。李兄,你们出身便锦衣玉食,无需顾虑吃食问题,只需读案上书。但我等,却是以读书为目标,心中更要算计一日三餐,烟火之气你们的书上没有,但在我们书中。”
说到这儿,安芙蓉看了眼荀旷后看向李远卓:“司业大人问生而微末与诞于金匙,若是读同一本书,当如何我可告诉你,一本书,我们读起来更难。我记得李兄你曾经嘲笑张兄读圣人书蟹六跪而二螯时,未读出错误,反倒还问了句,螃蟹原来是六条腿这话。”
李远卓愣了下。
安芙蓉接着说道:“我们没见过螃蟹,只知道书中写螃蟹有六条腿,但你们不同,你们常吃,自然知道螃蟹是八条腿。先生问当如何,这便是如何。”
“我等所了解知识只在书本,却不在现实。反倒是你们,书本与现实可结合,也因此我等对于在国子监内的事情,格外郑重,肖安生更是如此,结果却是因为天生病症而被人构陷。”
李远卓听到这里,直接打断:“并非构陷,是肖安生自己亲自写了道歉信,承认了这件事。”
安芙蓉开口:“杨了媛刚开始也承认了是自己错怪。”
这就算是直接步入正题了。
李远卓自然不在退让,当即反问:“那肖安生为什么要写道歉信呢?”
安芙蓉笑着问:“那为什么,杨了媛开始时承认是误会呢?女子清白,可反复的?”
李远卓才要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