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昂态度很热情，“年会上还是有很多地方需要注意的，叶哥要是哪里不懂可以问我啊，我肯定知无不言的。”

“好啊！”

叶陵爽快应下，拿起一旁的香槟给他倒酒，“既然来了就别走了，一起喝两杯叙叙旧吧。”

程子昂笑得更开心了，忙不迭点头。

“好啊好啊！我一直都很想和叶哥亲近的。但是叶哥每次看见我，都很严肃不太开心的样子，让人感觉有些害怕呢。”

叶陵装作没听懂程子昂话里的意思。

端起酒杯，跟他的杯壁碰了碰。

“哪里，这都是误会。我只是生来不爱笑，面上看着严肃，其实心里巴不得能跟你亲近。”

他料定程子昂年会上会作妖，也不用想着去阻止，只要顺着对方来就行了。

他相信以程子昂的能力，一定会把年会搞砸的。

这不，一看见他，程子昂就迫不及待地来挑衅了。

事情按照计划进行，他很高兴。

脸上一直挂着若有似无的愉悦笑意。

程子昂见状，嘴角抽了抽。

不是，这人吃错药了吧？

他在阴阳怪气他啊，他听不出来吗？

竟然还能笑得这么高兴！

心下惊疑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