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,安澜大哥能拿回那木牌吗?都过去那么多年了。”
东华苍穆有些坐不住了,起身道:“要不我亲自去一趟当铺。”
“若是安澜拿不回来,你去就有用了吗?”东华俊泽沉声道:“坐下,静心。”
东华苍穆来回踱步几圈,最终还是在东华俊泽清冷的目光下乖乖坐下。
他自然明白太子的意思,若是慕容安澜拿不回来,那定是木牌失踪,只要东西在当铺,就算是后面转身与人,慕容安澜都定能追查到底将东西带回来。
不过好在他们没等多久,慕容安澜便驾马而归。
“太子!苍王!”慕容安澜疾步走来,神色匆匆,眉头紧皱。
东华苍穆心里顿时咯噔一下,回头看了眼东华俊泽的神情,看到东华俊泽眼神也瞬间阴沉,暗道不好。
“如何?”东华俊泽声音如千年寒冰,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,但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。
“铺子账本记录,五年前的确有人来当过这木牌,但后面没过几日就被转卖出去了。”慕容安澜语气沉沉,“我到转卖的那家人去看了,是西城区的一家商人,他们姥爷喜欢收集这些各种木饰雕刻,这木牌买回去时那姥爷随身携带了半个月,没戴几个月便腻了随手扔在路边,现在......早已不知所踪。”
东华苍穆深吸一口气,这些人不懂木牌含义,只当是个普通玩意,戴一段时间就扔无可厚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