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姜哲瞪大双眼，满脸不可置信。

男人摇头轻笑，“所谓法则，无非就是一种束缚力量的牢笼罢了。而这里，就是那个牢笼。”

他一边说着，一边带着姜哲走向了山洞的深处。

“而这墙壁上所描绘的一切，实际上乃是一座神秘莫测的阵法。在这个阵法之中，伴随着时光的悄然流转，源源不断地衍生出一条条强大无匹的法则之力。”

“您的意思是说......法则之地内的所有法则源头，皆源自于古法之力的衍化吗？”

姜哲瞪大了眼睛，满脸不可置信地问道。

“正是如此！”

在得到男人斩钉截铁的回答之后，姜哲才逐渐明白过来。

难怪自己能够轻而易举地吞噬掉紫炎虎主的法则领域，难怪自己能够以寡敌众、以一挑三......

原来，古法之力才是世间万千法则的根本所在。

那么，如果我能将这股古法之力彻底融入自身，岂不就意味着这座阵法也会消失。

就在这时，男人仿佛看穿了姜哲心中的忧虑，轻声说道：“不必担忧！你体内的古法之力仅仅只是山洞中的拓本而已。即便你成功汲取了真正的古法之力，也绝对不会对山洞中的阵法造成丝毫影响。”

“原来是这样！”

事到如今，姜哲明白了许多。

“所以，根本没有什么试炼。你们只是想和我见一面，对吗？”

姜哲试探性地问道。

男人轻轻地摇了摇头，嘴角却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，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，表示认同。

“或许可以这样去理解吧！”他轻声说道，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苦涩。

所谓的试炼，无非是当年他们这些濒临死亡边缘的人随口编造出的一个笑话罢了。

谁能料到，这个无心之举竟被后世之人信以为真。

然而，还有一件事情令姜哲感到困惑不解：“但我始终想不通，家族究竟使用了什么样的方法，竟然能够让那些人为其如此卖命、忠心耿耿？”

男人沉默片刻后，深吸一口气，仿佛想起了难以回首的往事。

片刻后，他才缓缓说道：“这一切，还得从范海辛家族祖先，得到奴灵契约开始说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