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老依旧满脸和蔼的笑容："黄苗苗，我和你父亲是好朋友。你可以叫我莫爷爷，待会儿我要带他去吃肯德基，你要不要去？"

黄苗苗摆摆手："吃什么肯德基啊，我都吃腻了。"

所长一脸尴尬。

莫老笑着问道："那你想吃什么。"

"我想吃海鲜。"黄苗苗说道："黄浦路新开了一家海鲜酒店。"

莫老说道："那好，待会儿就带你们一起去。我问你，这双鞋，是你送给他的？"

黄苗苗点点头："是啊，我的鞋都是一千块以上的，这几百块的破烂玩意儿，我都看不上眼。"

"这是谁给你买的？"莫老询问。

"别人送的。"黄苗苗说道。

"谁送给你的？"

"王大龙的奶奶。"黄苗苗答道："他家不是要拆迁吗？王大龙的奶奶就让王大龙送给我一双鞋，让我跟我爹说说。不过我爹是那样的人吗？"

所长瞬间松了口气，一脸的为官清廉。

不过紧接着黄苗苗又说道："几百块钱就想把这事儿给打发了，太瞧不起人了吧，我就没要。"

所长的老脸顿时又耷拉下来，几个警员都忍不住的发笑，所长骂道笑个屁。

莫老纳闷地道："这东西不是没要吗？怎么又回到你手上了。"

"王大龙死了之后，王大龙的奶奶又给我送来了。我嫌是死人的鞋子，就随手丢给这小子了。"

"那为什么你说是你奶奶买的？"莫老问。

"我要说是王大龙那死小孩的，他会要吗？再说了，还得帮我做……辅导一星期的功课呢。"黄苗苗狡猾地笑了。

莫老道："这是王大龙的奶奶亲自交到你手上的？"

黄苗苗说不是，那天在房间里做作业，就听见有人敲门，打开门之后就看见了这双鞋。不是王大龙的奶奶送的，又会是谁送来的？

我大吃一惊："王大龙的奶奶不是在发现王大龙死了之后，就住进医院了吗？脑淤血。"

黄苗苗摸摸后脑勺："那不是王大龙的奶奶送的，又是谁送的？做好事不留名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