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老沉闷地点点头。
我顿时傻眼,莫老这么一本正经的人,是绝不可能骗我的。我那会儿真的想哭,以前打死我都没想到当法医还有毁容的风险,估计我还是当今第一人吧。
我无比郁闷的看着床铺,脑子里空空的,不知该做什么。
李坏拿起一面镜子:"真的勇士,要勇于面对操蛋的人生。看一眼吧,医生说可以把纱布拆下来了。"
我点点头,我要看看到底毁到什么程度。要是几百万的手术能整容的话,政府会给我报销的。
不过当纱布给拆下来的时候,我才发现……哪里毁容了,一点事儿都没有,皮肤看上去比以前还要光鲜一些。
我哭笑不得地看着莫老:"莫老,你怎么也变得这么老不正经了?"
莫老说道:"你这还不算整容?想我年轻那会儿,比你要帅的多了。"
我无语,唐悠悠和李坏却捂着肚子笑。
不过还别说,经过莫老这一番调侃,我们几个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。
我连忙问军刀怎样了,莫老说没事,还在工作呢。死的那名特警队长,和军刀有过一段交情。我们叫他回来,他也不回来,还在水泥厂搜索证据。
我说倒是可怜了军刀,这家伙重情重义,是个好人。
莫老点点头。
物证科的李科长过来,敲了敲门说赶紧去主任医师办公室开会。
我笑着说李科长您怎么来了?他无奈的抓了抓头皮:"哎,张局郁闷着呢,我这个老员工,只能过来劝劝了。我记得他好长时间没这么郁闷过了,今天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……"
"可能是因为牺牲了一个同志。"我说道。
"不会。"李科长道:"以前一个和张局关系很好的副局,被人给害死了,都没见他这么难过。"
我并没什么大碍,脸上之所以缠纱布,是因为医生刚清理掉面部的水泥,害怕残留物和空气接触会发生化学反应灼烧皮肤,所以才给包起来的。
其他倒是没什么事。
张局征用了外科的主任医生办公室作为临时会议室,我们来到的时候,发现张局正郁闷的抽烟,在他面前有两个空烟盒,看来他没少抽烟。
等我们几个都到了之后,张局才掐灭了烟头,然后递给唐悠悠一根烟。
唐悠悠激动地接过烟:"谢谢张局!"
"悠悠,你这次做得很好,如果不是你随机应变把烟丢在洞外的话,恐怕你们几个就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