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声音低沉,也让南意骤然咳嗽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
傅林深去抓她的手,就见南意的脸色有点红。
“没,没什么。”
南意刻意不去看傅林深,又把衣服递给他:“穿吧。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是做什么,看人脱了衣服,又看人穿。
明明好像是她吃了亏,南意也不知道怎么的,又觉得像是自己占了便宜。
傅林深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,以为她是不舒服,多问了一句:“是不是屋子里太热了?”
南意说没有,又低头不去看他:“那什么,你快点穿。”
傅林深哦了一声,系扣子的时候却又一顿。
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南意,又看了看自己的手。
然后,果断的甩了下手:“……能帮我个忙吗?”
南意说什么,傅林深就无辜的摇了下手:“手疼。”
刚才解扣子还不疼呢,这会儿系扣子能疼?
南意表示怀疑,傅林深则是叹了口气,将手背举到她面前。
因为这段时间天天输液,傅林深的手背满是乌青一片,比平常都肿了一些。
顺着手背往上看,还有最近抽血化验扎出来的痕迹。
的确是有点可怜。
南意看了看他,到底是凑了过去。
“仰头。”
傅林深十分乖觉,让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南意凑过去替他系扣子,可看着他的喉结滚动,又有点后悔。
这人生的好,不然当年也不会让她魂牵梦萦的惦记。
处处都精致,仿佛无声的引诱。
南意离得这么近,近到她一张嘴,就可以咬住他的喉结。
她无意识的舔了下唇,迫使自己从男人的喉结上移开,然而等到往下滑的时候,就更后悔了。
男人平常很注重锻炼,就算是现在,被衬衫拢住,也能若隐若现的胸肌,还有手感极佳的腹肌。
她一颗颗的系扣子,虽然尽力避免触碰,却依旧会时不时的碰到他的皮肤。
傅林深就会绷紧腰腹。
冬日的天,就给这人系几颗扣子,南意的额头就见了汗。
作为一个曾经跟他同床共枕,且各方面都正常的女人,在面对傅林深的时候,她不得不承认。
老祖宗从不骗她。
食色性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