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又跟南意讲:“你坐飞机还好一点,我当时来的时候,倒了好几次中转,最后一次,乘坐的是货轮,就那种运货的邮轮,偷偷过来的,里面环境又臭又脏。”
他回忆起往事,还忍不住笑:“现在瞧着我像个人,那时候,我觉得自己跟那些被拉到屠宰场的猪没什么区别。”
他话里说的放松,仿佛只是随便找人聊聊天。
南意就陪着他聊。
“您当时是过来淘金?”
李廉笑了笑,说:“不,逃命。”
他话的直白,南意适时地表示诧异:“苹果跟我提过一点,说您的过往经历很传奇。”
李廉再次笑了一声:“算不上传奇,只是为了活着罢了,当年被逼的走投无路,在国内是死路一条,想活命,只能出来。”
他说到这儿,顿了顿,又看了一眼南意:“这么算起来,咱们两个倒是有点像,都被仇家逼上了死路,家破人亡。”
这是要往正题切了,南意就问:“您也是被傅家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