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眼前的傅林深,语重心长:“别一叶障目,误了自己误了他人。知道么?”
有些人,如果错过了,可能此后余生,都不会再遇到。
他不希望傅林深因为那些过往,错过一个好姑娘。
傅林深听得懂他的话,却没有立刻回答,许久之后,才轻声说:“谢谢外公,我知道的。”
薛景山看着他这模样,忍不住叹气,就听傅林深又问:“对了,她跟您打听什么了?”
薛景山就说:“还有什么,关于你,嗯,还有你妈妈的事情。”
他提起来阮棉,傅林深有一瞬间眉眼暗沉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捏了捏手指,才说:“您别说我了,刚才吃饭的时候她在,我就没问——宴哥这次回国,跟他身边那个女人有关?”
之前他来看薛景山的时候,就见过那个女人,似乎曾经还是一个女明星,如今在CDR,跟在时宴身边做副手。
这个女人,他隐约听到过一些八卦传闻,但傅林深对这些不上心,只是瞧见了才留意。
今天听薛景山的意思,难不成他们是一起回去的?
傅林深只差明晃晃的问他们俩是不是不清白,薛景山倒是不生气,反而还笑了笑。
“嗯,有关。”
想起时宴曾经跟自己说的话,薛景山就忍不住笑:“我听着那意思,大概是好事将近了吧。那臭小子跟我夸海口,说一定带个外孙媳妇回来。”
傅林深就问:“跟她?他们俩……”
薛景山就睨着他:“你怎么比我还老封建呢?我可告诉你,小鹿那丫头人挺好的,我很喜欢。要是真的成了,这杯茶我肯定接的。”
说着,又瞪他:“倒是你,你也抓紧点,别跟时宴那臭小子学坏。他都快三十了还不结婚,你也想拖到这么大岁数呢?”
傅林深替他抚了抚后背让他消气,又忍不住笑:“宴哥听到了,肯定得跟您急。”
“切,我瞧见他还急呢,那个臭小子,一天到晚的没正形。”
薛景山说到这儿,又瞪傅林深:“你们啊,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。”
傅林深就扶着他,让他去长椅上坐着,一面说:“哪儿能呢,我一定上心,您消消气。”
……
顾南意下楼的时候,已经临近中午了。
她一觉睡到现在,身边围绕的都是傅林深的气息,这让她的梦境也是安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