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底的笑意满是嘲讽,牙尖嘴利不会好好说话。
傅林深随手把外套丢在小沙发上,一边拽松了领带,走到她身后的沙发上,去捏她的脸:“顶嘴?”
顾南意抿唇躲开,睨着他:“不敢。”
她头发半干,带着潮湿的温热,还有洗发水的香气。
傅林深拍了拍她的后肩:“去吹干。”
他说着,把茶几上的酒杯拿起来,喝干了里面的酒。
顾南意却没有去,而是站起身来,问傅林深:“傅三爷,今儿又想唱哪一出呢?”
把她叫过来,说些有的没的废话,她还以为这人要直入主题呢。
傅林深短促的笑了一声,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了,脚尖踢了踢她的腿:“你觉得是哪一出?”
顾南意躲的他远了一点,低声轻笑:“我这出,肯定是单刀会。”
单刀赴会,平安离开。
傅林深睨了她一眼,问:“你还想当关羽?”
他靠在沙发上,示意顾南意帮自己倒酒:“你最多是个貂蝉。”
顾南意接了他手上的酒杯,却没有倒酒,而是反手放在茶几上,回身去饮水机里接了杯水递了过来。
“我是貂蝉,傅总是谁?董卓么。”
她微微弯腰,倾身问他:“那你什么时候被取狗命啊?”
女人话说的毫不客气,眼睛里带着恶劣的笑意。
傅林深从她手中接了水杯,搁在茶几上,抬手就把人拽到了怀里。
顾南意一时不察,半跪着摔到他怀里。
她哼了一声,听傅林深问她:“这么着急咒我死呢?”
顾南意说哪儿能啊,她试图起身,却被傅林深辖制。
男人的掌心扣着她后脑勺,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,将她牢牢困在怀中。
“惯的你。”
他轻笑一声,语气里也听出点愉悦。
顾南意才洗了澡,身上味道好闻,他手指在她颈侧摩挲,问她:“怎么,不打算守节了?”
之前还要死要活的扇了他一巴掌,现在都知道自己先洗了澡。
都是成年人,心思一目了然。
顾南意挣脱不开,索性趴在他怀里,将全身重量都让他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