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南意抬脚就踹傅林深,却被男人反剪了双手,辖制着推到了卫生间的隔间里。
顾南意骤然瞪大了眼。
这是男厕!
顾南意脸色涨红,傅林深是疯了吗?!
脚步声近,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格外明显,顾南意气急败坏,挣脱不开,甚至不敢发出声音。
她还要脸。
要脸的顾南意,偏头就咬上了傅林深的胳膊。
男人肌肉勃发,发力时硬的像石头。
她咬的牙齿都酸,半点都没留情,嘴里瞬间多了血腥味儿。
傅林深眼神一重,抬手捏住了她的后颈,将她摁在墙壁上,冰凉的大理石贴着她的脸,嘴角那点鲜血为她添了戾气。
隔壁有人在上厕所,没人知道,在这狭小的隔间里,有人被困在这里,姿态屈辱。
直到外面的脚步声远去,她终于忍不住,破口骂他:“傅林深,你混蛋!”
她气得双眼发红,却动弹不得,傅林深就贴在她的耳边,问她:“嗯,你知道混蛋擅长做什么吗?”
下一刻,她骤然瞪大了眼。
“唔……”
她被摁着,墙壁是凉的,男人身躯是火热的。
她仿佛站在没有退路的悬崖上,进退都是粉身碎骨。
“嘘。”
男人神情淡漠,掐着她的腰。
疼痛和愤恨让她眼眶通红,顾南意偏头看他,撞入一片冰凉里。
“傅林深,你敢……”
话到一半,她便说不出话了。
男人眼底潜藏风暴,有那么一瞬,她觉得自己行走在刀尖上。
是过钉板,是滚刀山。
直到死亡。
不可解脱。
顾南意突然便卸了力。
她闭着眼,死死地咬着唇,傅林深圈着她,像是一片高空坠下的枯叶。
“顾南意。”
她听到傅林深在叫她,懒得睁眼,身心俱疲。
手腕的禁锢被松开,傅林深抚平了她的衣服。
“做这一副贞洁烈女的姿态给谁看呢?”
男人声音讥诮,带着不满的嘲讽:“准备洗心革面,给杜远守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