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吃饭的时候。

郭凡再一次端着餐盘坐到了顾渊面前。

顾渊的同事们见状，除了嫉妒，还是嫉妒。

再怎么说，郭凡也是一位知名导演，现在却如此青睐顾渊这个吊车尾，实在是让人不爽。

不过鉴于顾渊在直播时的优异表现，同事们也只能恨恨地埋头干饭。

毕竟，连贾专家都压制不了对方，自己更没机会。

“顾大神医，厉害啊，看来全网大儒为你辩经的那天，已经指日可待了。”

郭凡冲顾渊竖起了大拇指，笑着打趣道。

顾渊瞥了对方一眼:“你好歹也是一位娱乐圈名人，天天跟我凑一块吃食堂是几个意思？”

郭凡却不以为然道：“这话说的，来食堂吃饭怎么了？饭菜合胃口不就行了，也没人规定，导演吃饭只能去大酒店吧？”

“至于我在娱乐圈那点名气，算个屁啊，我有预感，你小子迟早都会全网爆火，咱这档节目的收视率可全指望你呢！”

“到那时，老子直接跟那些大导演平起平坐都不带虚的！”

“换句话说，你小子就是我郭凡未来的贵人，我提前跟我的贵人打好关系，没毛病吧？”

见对方铁了心要抱自己大腿，顾渊也只能摇头笑笑，不去管他。

就在这时，郭凡突然神叨叨地问了一句：“我说顾医生，大伙儿可都在传，段枫搞成那副鬼样子是你给他下咒了，真的假的？”

“下咒？我又不是降头师，怎么可能是真的？”

顾渊无语道：“这种侮辱智商的谣言，郭导不会也信吧？”

郭凡小声嘀咕道：“换别人我当然不信，不过你小子还真不好说。”

“画符、算命、抓鬼、下蛊，你小子可是都会，再多个下咒也不稀奇吧？”

郭凡并不知道，顾渊已经将他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在了耳朵里，他依旧只是笑笑，没有解释什么。

因为，身为一名满级周易先生，一法通，万法通，像那些降头师所用的咒术他还真会。

甚至比他们更精通此道。

只是在顾渊眼里，咒术也好，降头术也罢，终究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。

但凡给人下咒，无论最后是否灵验，都必有损自身阴德福报。

因为下咒通常都是为了一己私仇，正神自然是不屑于参与其中的，肯接单的，都是些见不得光的邪神。

当然，这些邪神可不是好相与的，想使唤他们可以，拿自身寿元、运势甚至是灵魂来等价交换就是了。

顾渊当然不会为了对付区区一个段枫，付出那么大的代价。

但对方会变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，也确实跟他脱不了干系。

原来，段枫这位众生心理医院的销冠，身上背负的业障也不少。

身为卷王的他，对患者可没那么多耐心，自然是怎么见效最快怎么来。

尽管业绩遥遥领先，但良心却所剩无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