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……杨凡！朕乃天子……你……你竟敢如此对朕……夏皇……夏皇也不会放过你的……”

杨凡根本懒得与他做口舌之争，挥手打断了他的疯话，开门见山，声音冰寒刺骨。

“老狗，废话少说。你可还记得，当初冤死在乌江畔的燕云卫和我的父王？”

这话如同一道惊雷，猛地劈在郭骁头上。

他浑身剧烈地一颤，猛地抬起头，面如金纸，眼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，死死地盯着杨凡，声音因恐惧而剧烈颤抖。
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怎么会知道？！不可能，你不可能会知道的……”

“本王知道的，远比你想象的多得多。”杨凡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，目光森冷如万载寒冰，“包括你那些见不得光的肮脏勾当。”

楚王的脸色瞬间惨白，嘴唇哆嗦着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那段被他深埋、自以为无人知晓的罪恶过往，是他最不愿被提起的禁忌。

杨凡不再给他喘息的机会，直接逼问。

“现在，告诉我，你与梁坚老贼暗中勾结、密谋造反的所有证据，藏在何处？”

听到杨凡向他索要证据，郭骁仿佛又从绝望中抓到了一点筹码。

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垂死挣扎的得意，强忍着剧痛，嘶声道。

“成王败寇……朕……我输了，我认栽……但你想要证据？可以……只要你答应我几个条件！否则……你休想从我手中得到任何东西！”

他喘着粗气，试图挺起胸膛维持最后一丝可怜的尊严。

“我很清楚……你现在急需这些东西来证明你才是忠臣，否则就算你看穿了圣旨是假的又怎么样？没有铁证……梁坚说你造反，你就是造反！天下人都会唾骂你！哈哈……呃啊！”

他的话还没说完，便因剧痛和激动而剧烈咳嗽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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