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语山:"我就不相信,庄寒雁毁容了,云夕哥哥还想娶她。
翠云:"二小姐,这不太好吧,这可是要人命的。"翠云顿时有点犹豫了,这庄语山平日里虽然一直嚣张跋扈,但还从未要过人命。
庄语山:"咋了?你怕了?不肯帮我忙了?
翠云:"二小姐,这不是怕的问题,是万一三小姐死了,老爷那边怕是不好交代吧。
庄语山:"放心,庄寒雁被丢在儋州乡下,父亲不管不问这么多年,要不是她突然回来,就算是哪一日她突然死在儋州乡下了,怕是父亲也无所谓。
……
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,天色微暗,翠云心怀忐忑,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,鬼鬼祟祟地潜入庄寒雁的住处。
屋内静悄悄的,空无一人,翠云轻手轻脚地走到床榻旁,屏息凝神,将庄寒雁日常使用的枕头悄然取下。而后,翠云从包袱中谨慎地取出一个沾染过天花病人的枕头,放至床榻上,动作小心翼翼,仿佛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,那般恐惧与紧张溢于言表。
她慌乱地环顾四周,确认无人察觉后,如离弦之箭般迅速逃离此地。
然而,就在翠云的身影刚刚离开后,一扇窗户却悄无声息地从外被推开,柴靖的脸庞从窗外显露出来,她的表情复杂而深邃,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被调包的枕头。
很快,周木回来了,缓步走进屋子,便看见站在床榻边守着的柴靖。
每次柴靖突然出现,肯定是有事情,不然她都是藏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