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木抬起头,顶着一脸无辜的模样,她那水灵灵的双眸如同两汪清澈的湖水,直直地望向庄语迟,仿佛有问题的是庄语迟一般。庄语迟:"你为什么牵我手?
周木:"不是说了一起去陪祖母用午膳,而且你不是刚说了牵手没事,怎么现在又开始质问我?
顿时,庄语迟愣住不语了,好吧,好像是他有问题。
一路上行至祖母住的万寿堂,两人都十指相扣地牵着,周木没有松手,庄语迟也不好意思甩开手。
只是他的手心里已全然是汗了,他紧张地流了一路手汗,现在都变得黏糊糊了。
下一秒,周木的手骤然松开,那动作轻得像一片落叶飘离枝头。
然而,就在这一刹那,庄语迟的手心却泛起一阵奇异的虚无感,仿佛周木掌心的余温还未散去,便已化作一抹抓不住的记忆,悄然流逝在他的指尖。周木:"咦,手心好多汗,黏糊糊的,四弟弟,你很热吗?流这么多手汗?
周木脸上浮现了几缕嫌弃之色,带着几分委屈,她抬起眼眸,直直地望向庄语迟,目光中带着些许质问的意味。
庄语迟见状,顿时慌乱起来,赶忙着急开口想要解释,但话到嘴边也只能承认。
庄语迟:"我是有点热。
顷刻间,周木嘴角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踮起脚尖,靠近庄语迟,笑着勾道。
周木:"现在可是冬日。
庄语迟:"冬日就不能热吗?
周木:"哦,我明白了,四弟弟比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