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妇人的弟弟,师兄就给他针灸。然后写了表文送了送。

办完妇人弟弟的事之后,又给男人送了童子,解了驳婚煞。

我这边很多事情办不了,都推到师兄那里,给师兄忙碌的一个劲骂我。

“阿嚏。”

我坐在家里打了一声喷嚏。揉了揉鼻子,然后笑了笑。

“苏娘子,是不是着凉了?以后可得多穿点。我把炕烧热点。”

风儿看我打喷嚏,就很紧张的开始磨叨我。

我看着风儿忙碌,就说了一句。

“没事,是师兄念叨我呢。”

风儿一听,怀疑的看向我。

我也没有解释。

第二天起来后,我就来到北屋。刚坐到炕上,就被烫的站了起来。

“风儿,可别烧这么多啊。要给我烤糊了。”

我这么一说,风儿跑进来,摸了摸炕。就尴尬的笑了笑。

我赶紧往炕梢挪了挪。

风儿也很有眼力见的将桌子给我挪了过来。

坐在炕梢还感觉烫的慌呢。风儿这是多怕把我给冷着啊!

坐好之后,第一位就进来了。

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