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红叶将黄心茹请进去，凤昭月转头看向盯着黄心茹的闻臣，“你怎么看？”
她对自己母后的了解还没有闻臣多。
闻臣捏了捏凤昭月的手，“黄心茹曾经是花家的家主，虽然只做了不到一月，但也不可小觑，当初她从花家离开，陛下让本座查过她。”
“父皇也觉得她有些不对劲？”凤昭月眯了眯眼睛。
闻臣捏着她的手指头，觉得凤昭月十根手指头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，又细又白，指甲粉粉嫩嫩的，让他爱不释手极了。
“陛下并非觉得她不对劲。”闻臣淡淡道:“当初花家是站在陛下这边的。”
四大家族各自鼎立，不依附于皇权，崔家在仕，凌家入世，苍家避世，而花家却是站在皇室这边，历任族长都和皇权紧密相连。
但这其中出了差错。
“黄心茹上位，想要剥离皇权。”
凤昭月眸光闪了闪，闻臣嗯了一声，“当年的事情本座查到黄心茹蛰伏三年，巩固地位，剥离皇权，成为新的族长，半个月后，弑父杀母，逐出花家，其兄上位，自此花家不在支持皇室。”
“所以父皇让你查黄心茹，不仅仅是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花家剥离皇室，更重要的是，杀了黄心茹，对吗？”凤昭月抬头看着闻臣的眼睛。
闻臣沉默下来，东厂厂督，千人千面，口中所言十分真十分假，无人能辩清，他早就谎话成性，张口就来。
他若是想要隐瞒，就是凤昭月也不会有任何的察觉。
但是对上那双明媚好看的美眸，闻臣移开了目光。
“不是。”
凤昭月紧紧盯着闻臣的眼神，直到闻臣眼里露出一丝无奈来，她才收回目光，冷哼一声。
“你说的最好是真的，否则本宫就让你当真的太监！”
凤昭月伸出两根手指做出剪刀咔嚓的动作，闻臣下腹一凉，他握住凤昭月的手指头，低笑起来。
“好，任由殿下处置，就怕到时候殿下失去了快乐，舍不得。”
“滚啊你！”
凤昭月脸一红，环顾一圈，周围还有下人在，她踩了闻臣一脚，哼哼道:“无妨，本宫早有心理准备！你等着变真太监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