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拽着皇甫宸离开。
颜湛等在外面,看到两人出来,笑着问道:“二位说完了?”
“嗯。”
皇甫凌歌淡淡点头,这些日子她已经见识到了这个年轻男人有多难缠,明明只有一个人,却比整个鸿胪寺都要难对付。
当初和沈怀瑾交谈的时候都没有那么令她头疼。
所以面对颜湛时,皇甫凌歌能不说话就不说话。
颜湛眼神微闪,笑着送两人离开。
地牢里
皇甫舟躺了一会儿,没人管自己后才慢吞吞的起身从床上爬起来,把信件捡起来,展开扫了一遍后眼神微微凝重起来。
“父王这是什么意思啊。”
皇甫舟看不懂,但他明白既然父王能够让皇甫凌歌把信送过来,就是让他一定要听话。
“果然不应该让他们两个走,不过无所谓了。”
皇甫舟微微用力,纸张化为飞灰,他眼神闪了闪,决定联系那个人帮自己一把。
如果不是走投无路,他真不想找那个人啊。
那个人就像是毒蛇一样,被他缠上就再也甩不开了。
“真烦。”
……
沧州,赣阳
凤昭月坐在太师椅上,身侧是给她倒茶的红衣侍卫,面覆鬼脸面具,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,仅仅是斟茶倒水的动作在这双手面前也好看的不像话。
身后是两个风格迥异的男人,少年一袭黑衣,腰间挂了把九节鞭,在阳光下闪着寒芒,另外一名男子模样妖艳妩媚,比女人还要美上三分的脸,在粉衣的衬托下更是有几分媚态。
她面前齐刷刷跪了一地下人,全都是在长公主府的下人,褚公公已经死了,他们此刻跪在凤昭月面前瑟瑟发抖。
“殿,殿下,长公主府一百三十九名仆人都在这里了,这是名单。”一个滑头滑脑的小太监递上一个册子。
凤昭月看都未看,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些人,冷冷道:“褚才的下场你们看到了吧,本宫给你们一个机会,这里是你们的卖身契,本宫的府里,不留二心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