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好说话,什么奴才不奴才的。”凤昭月受不了他用这张脸自称奴才,尤其是看向她的眼神像是要将她扒光了一样。
露骨的很。
让她有种莫名的禁忌感,伴随着羞耻感。
闻臣似笑非笑的看着凤昭月,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现在脸红红的,诱人的很,尤其是瞪着他的时候,双眸含水,让人浮想翩翩。
“殿下连放肆这种话都说出来了,我当然自称奴才了,之前殿下在榻上不是很喜欢吗?”
凤昭月知道他说的是他假装小起子,自己故意指使他的事情,但不知为何,如今听来却觉得怪怪的。
什么叫喜欢他在榻上自称奴才?
好像她有什么变态癖好一般。
马车缓缓进城,如今已经深夜,街道上寂静无比,凤昭月让闻臣把衣服脱了,从暗格里拿出伤药来。
剥开太监服饰,露出白色的里衣,上面隐隐渗出点点血迹来,凤昭月眉头一皱。
“碰了水,有些发炎,你动手了?”
凤昭月一边给他换药,没好气的拍了闻臣后背一下。
“本宫的行医生涯刚刚开始就碰到你这种病人,真是算本宫倒霉。”
闻臣看着少女忙碌的动作,嘴角轻轻一翘,眸光锐利。
“本座多谢凤小神医。”
凤昭月剜了他一眼,把纱布打好结的同时,马车也停了下来,外面响起余莹儿英气十足的声音。
“长公主殿下,郡守府到了,臣女去通传父亲一声。”
“去吧。”凤昭月淡淡道,将衣服丢给闻臣。
闻臣拿着衣服,没动,在凤昭月警告的视线下,漫不经心道:“本座伤口疼,抬不起来。”
“你之前怎么能抬起来?”凤昭月眯起眼睛。
闻臣目光晦暗不明,“之前伤口没碰水,殿下莫不是忘了,本座一直给你打着伞。”
凤昭月:“……”
哪有一直,明明就只有打完上马车的时候。
“抬手!”
扯过衣裳,声音冷淡。
闻臣长臂一伸,凤昭月拿着衣服靠近他,因为马车并不高,闻臣的身高在马车里永远直不起腰来,所以他是坐着让凤昭月上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