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伺候殿下啊。”
他伸出手指,按压着凤昭月雪白的玉足,又麻又痒,凤昭月有些受不住。
没人碰过她的脚。
她往回缩了缩,恼羞成怒道:“督主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,完全不把本宫放在眼里!”
“嗯?”
闻臣半眯着眸子,突然松开凤昭月白嫩的双足,“你生气了?”
凤昭月哼哼,“本宫哪里敢啊,您可是九千岁,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,玩弄别人的本事,本宫可比不了。”
闻臣沉默了两秒,抬手将鞋袜给凤昭月穿上,刚穿好,凤昭月一个翻身躲的远远的,闻臣无奈。
“本座是秘密出行,而且东厂集暗杀,酷刑,探秘为一体,易容变化本就是分内之事,指责所在。”
凤昭月知道他说的是真的,可还是忍不住气的直哼哼。
“那你可以告诉本宫,坦白和被拆穿是两码事!”
闻臣捂着凤昭月的眼睛,低笑道:“本座也没想到会被你拆穿。”
他原本的打算是以小起子的身份跟在她身边的,结果刚出城门就被发现了。
“滚一边去!”
凤昭月踹了闻臣的腿一脚,“你知不知道你受伤不能动用内力,还跟着本宫颠簸。”
“殿下知道本座受伤了,可旁人不知道。”闻臣被踹了也不生气,眼里闪过笑意。
凤昭月又被堵了回去,狠狠瞪了闻臣一眼。
狗东西,怎么说理都在他那!
“离了京城,奴才可不是九千岁了,殿下可要罩着奴才。”闻臣手指把玩着凤昭月的头发,笑容阴邪。
“你打算用这张脸出现?”
凤昭月没好气的把头发从他手里抽出来,这货是把她当猫儿了吧,没事呼噜两把。
闻臣长腿交叠,漫不经心道:“当然……不是。”
凤昭月翻了个白眼,掏出本书放在膝上,不愿再去打理闻臣。
闻臣低笑了一声。
他的小殿下在他面前越来越胆大鲜活了,终于不怕他了……
北凉北地一年只有两个季节,冬日和夏日,北地百姓勤劳朴实,一直都是夏日种庄稼以备过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