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了外面,立马吐了口郁气。
缺德啊太子,老让自己为难的同时,猜不到他的动机,也难怪人们都说他性情古怪无常。
阿福唯一能想到的是,和贺荆山有关,可是贺荆山又什么都不告诉她。
日子总得往前走,一眨眼,枝头的叶儿就落得落,黄的黄,好在燕京之冬可不似宁古塔那边寒冷,便是着一件双鱼比目莲青薄夹袄,便半点都不觉冷。
若是宁古塔的这个季儿,就得穿上两三层棉袄。
“赵女医,您看看,这几样都可以给佟少爷做贺礼。”小翠竹拿着当初皇帝赏赐阿福的宝贝清单给阿福看。
阿福看了一眼就摆摆小手:“全送去吧,难得有关系如此好的朋友大婚。”
也不知干娘把忍冬和大郎的婚礼办了没有。
阿福现在不用东躲西藏了,琢磨了下时间,提笔就给干娘他们写了封信,写明自己现在得常驻燕京,让他们若是愿意来就明年春天雪化了就来燕京,若是不来就在宁古塔经营药馆,她和贺荆山会时不时拖人捎钱回去。
写完这封信,一眨眼就又是半个月过去了,阿福在皇帝那时不时听贺家案子的进展,琢磨着看来马上贺总兵就能彻底洗清冤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