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福的一条腿在他两腿之间,能清晰感受到中间某个地方的温度和逐渐的硬度。
“你……”阿福心中警铃大作,想要逃走。
她今天医馆开业,忙了一天,累都累死了,明天还要上班呢。
贺荆山这体力,要是随着他胡闹,她今晚不用睡了。
贺荆山一手轻拉按住她圆润的肩头,贪婪又纵溺的搂着她纤细的腰身,喉结微动,“叫哥哥。”
阿福眼眶都红了,这男人神经病!
“我不叫!”
贺荆山附身亲亲她的额头,一路往下,来到耳垂的位置,鼻息轻轻触碰,烫得阿福浑身燥热难当。
“贺荆山!”阿福的脸颊红润润似蜜桃般,羞得眼眶湿润,一圈水红色。
“嗯?错了,该叫什么?”
与此同时,她看见贺荆山蜜色的喉结也如玉珠般滚动,宽阔的肩胛撑在她身侧,五根手指指节曲叩进褥里,难掩的欲望。
“阿福……重新叫。”男人的嗓音坠落于她耳畔,撩动于心头。
阿福手腕被他大掌按住,动弹不得。
她羞恼得眼角都红了,放弃抵抗,手心粉润,五个指尖嫩嫩的粉白,点点濡湿的汗珠。
这人真是……刚刚叫他哥哥,他不同意,现在又来……
还是这种情况……
口味重的明明是贺荆山!
“嗯嗯,哥哥~”阿福娇软回应他。
等待她的是一轮狂风暴雨般的热吻,阿福意识模糊间还不忘叫道:“你轻点……我明天还要早起呢。”
月光下,她扎着小揪揪的红绳颤颤巍巍,铃铛摇曳,女人的纤细手腕霜雪一般,被汗水镀一层光泽。
红绳散了满床,阿福睁开疲惫闭上眼,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,身边的男人却依旧不依不饶的,像头饿狼猛虎。
在她耳边厮磨,模模糊糊的说,叫哥哥。
她抵不住无尽的困意,顺着他的意,回了好几声。
黑暗里,男人眸光如渊,紧紧抱住她汗湿的身子,低头看到她被亲得微微红肿的嘴唇,大掌扣住她的头揽向自己,像是要融于一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