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不知道,要死多少人了。
“您这是何意?”朱衙役面色大变。
一边的邱掌柜也忍不住开口,把先前二人被捕时见到的画面说出:“赵女医说是肺鼠疫,老夫看也是,恐怕,恐怕......”
朱衙役惊恐,心思一转,立马说,“我,我去禀告县令大人!”
看他就要跑,赵阿福叫住他:“没用!你以为,县令会不知道刚才抓我们二人时发生的事么!他就是抱着侥幸心理!”
从前只道宁古塔每一任县令都为了名声做的尽善尽美是好事,真出了大事才知,那哪里是好事啊!县令分明不中用啊!
“那可如何是好!”朱衙役心中大乱,一时间脑海里滑过无数种可能。
阿福颓靡,手不自觉抚摸自己的医匣:“就像你说的,明哲保身吧。”
牢房内一时安静片刻,直到那边传来干草被碾压的脚步声,三人才齐齐往那边看去。
“你!”朱衙役出乎意料看着来人,这不是赵女医的男人么,他转念一想明白过来,“你是来看望赵女医的吧?”
估计是买通了牢头。
赵阿福的颓靡一扫而空,眼睛里盛满光芒,她委委屈屈的喊,“荆山!”
贺荆山眼眸一沉,先看向阿福,而后看向朱衙役:“不是。”
朱衙役卡壳:“那你是来?”
“我是来劫狱的。”贺荆山淡色说完。
“什么?”朱衙役以飞速的频率不能理解的眨眨眼。
贺荆山侧目看一眼后方,朱衙役这才注意到,牢头被放倒了。
“荆山荆山荆山!”赵阿福心里激动的要死!
在原地蹦跶,啊啊啊她男人好帅!酷毙火辣!
卧槽,这是劫狱啊,贺荆山居然说得如此云淡风轻,一个人就闯进来了。
有生之年,她居然做了一次红颜祸水?
朱衙役终于反应过来,看看这边赵阿福,又看看那边邱掌柜,僵硬道:“赵女医,你这医匣里有没有蒙汗药,救救我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