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贺荆山双眉皱着,神色沉沉不容拒绝,有些骇人,赵阿福反驳的话就吞肚子里了,头一扭就嘱咐贺书,“二郎,你带着阿元回家玩儿,我和你哥哥去镇上。”
说完,邱晔就等不下去了,催促二人快走,马车在村口等着,人一上来,就驾着马车快速离开。
在路上,邱晔将知道的消息说了,贵人在二十多天前诞下胎儿,但是一直恶露不止,开始贵人身边的婆子没在意,生产孩子后,都是大半个月才会清除。
但是赶路而来,这都快二十多天了,贵人的恶露不仅没有清除,反而越来越多,刚到宁古塔,婆子见事态严重,这才慌了。
急忙请了清水镇的大夫,男的女的不顾,一律请来。
可这都几天了,还是没人能止住。
贵人的丈夫下了命令,要是贵人死了,就让所有大夫偿命。
听完,贺荆山冷笑,“贵人好大的官威。”
邱晔苦着脸,没敢说话,毕竟来请赵阿福,也是将贺娘子拖下水了,要是贺家娘子也治不好,还多了一个冤死鬼。
可不冒险一试,在贵人那儿的一屋子同行,可都没命了。
邱晔将马车赶得飞快,颠得人心都要吐出来了,赵阿福一身肉肉,垫着倒是还好,担忧的看向贺荆山,生怕他的伤口裂了。
“你伤口裂了吗?”
贺荆山一笑,安慰她,“我没事儿。”
只是背脊挺得越来越直,额头隐约有汗,赵阿福心高高提起,一时也没有注意。
小半个时辰后,马车在一座别院停下,门口还有两个侍卫把守,一脸凶狠的模样,腰间别着寒光凌凌的长刀。
赵阿福这一看,意识到,妈耶,好凶!
害怕的摸摸脖子,紧紧靠着贺荆山,小眼神可怜兮兮的,“我要是治不好,贵人咔嚓了我怎么办?”
贺荆山凝重的表情一崩,用没伤的手,摸了摸她的脖子,凉凉的道,“那就我们下辈子当夫妻吧。”
……
赵阿福扭头,“你这说得是人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