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担二百斤重物都没问题。”姜玉宁保守的说。
“别说二百斤,四百斤我也能举起来,”牤牛啪的拍了姜玉宁一巴掌,“小哥,你真有一手。”
卧槽,姜玉宁猝不及防的挨这一下子,身子一歪倒在薛武略肩上,薛武略看似不经意的搂住她,大手还在她肩膀上揉揉,说道:“姜郎中的医术非常高!”
“真厉害,我这毛病都有两三年了,”牤牛竖起大拇指说。
“这么神!”
“姜郎中你快帮我看看,我也是后背不得劲。”
“姜郎中我是胳膊发麻。”
见到牤牛治好了病,其他人也都围了上来。
“你们不要急,慢慢来,我今天帮你们都调理好,明天你们都拿到好名次。”姜玉宁笑着说。
“这是我们建功立业的好机会,这次不拿第一誓不罢休。”
姜玉宁给他们按摩的按摩,针灸的针灸,清远的房间里时不时的传出痛呼,还有一阵阵大笑。
其他县的士兵都觉得奇怪,清远这帮人疯了吗?怎么又是哭又是笑的?
有人好奇的趴在门口看,我的妈呀,这帮人玩的是什么?好像把胳膊腿都扭变形了。
也有郎中听到动静过来看,但都被堵在外边进不来。
这边刚调理完,有人来禀报,祁大人请姜郎中过去。
到了祁清名的房间,大人和士兵就是不一样,这边才是正儿八经的床,上边铺着锦被,哪有简陋的草垫子。
“姜公子,刚才士兵们在干什么?”
“我给他们调理一下身体,以便应对明天的比赛。”
“是吗?姜公子真是尽职尽责。”
“受人之托忠人之事。”
“那我托付的事呢?”祁清名笑问。
“祁大人,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去,只是今天恐怕不行。”姜玉宁回道:“驿站不允许私自外出,只能等比赛结束。”
“等不了,”祁清名叹口气说:“就算那几个人今天不走,银钩只怕也撑不过明天。”
“这么惨?”姜玉宁不敢信,一个赌场还能让人掏空了?
“确实如此,姜公子时不待人,我去驿站帮你提个申请,你今晚就不要回来了。”
“那好吧!”姜玉宁想了想说:“能不能让薛武略跟我一起出去?”
“薛武略?为何?”
“我觉得他可能会帮上我,”姜玉宁对自己的技术很自信,但赌场里边可不是只有骰子一种赌博的方式,换成别的她不敢保准赢。
不过跟薛武略玩骰子的时候,她看出来,薛武略比齐铜还擅长赌博,说不定他能填补她的不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