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挺好。”
“真没想到高家庄会发生这么大的事,还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。”张保长不住的惋惜,其实他也是道听途说,一知半解。
只知道高名堂争夺家产,闹出了人命,具体怎么回事根本不清楚。
“你说高二爷怎么就那么贪心呢?薛娘子,那天你正好在高家庄上,也吓够呛吧?”
“还好,都过去了。”
“这也算是因祸得福,老二和水生都交了官运,恭喜,恭喜啊!薛娘子,以后你享受富贵别忘了我们这帮乡亲就行啦!”
姜玉宁不置可否的笑了笑,张保长又说:“就算你以后富贵了,上次托付你的事可别忘了。很快就要春猎,保正还等着他的骑装呢!”
“您放心,这两天做完就给您送去。”
“那就等你的好消息,”张保长说完拂袖而去。
姜玉宁回味他刚才的话若有所思,这几天都没去环佩空间里看看,还不知道那件骑装绣的怎么样呢?
“姜姐姐,你是他的师父,也是我的朋友,以后谁要是欺负你,尽管给我说,还有,你要是缺钱我有的是,别辛苦了自己更不用看别人的脸色。”楚天娇非常仗义的拍着胸脯。
“你就省省吧!”董占才慢悠悠的走过来,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道:“师父说过,我们都要自力更生,自给自足。”
楚天娇还以为董占才又给她下不来台,别扭的低下头。
“楚小姐,”姜玉宁忙解释说:“确实是我说的,不管是什么人,在我家都是平等的,什么事都得自己动手。”
“做饭?洗衣服?”楚天娇不可思议的问。
“当然,”姜玉宁无所谓的点点头。
“啊?董占才,你还要自己做饭?”楚天娇难以置信。
“那有什么不行?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该干嘛干嘛去吧!”董占才不耐烦的摆摆手。
“我……唉!”楚天娇郁郁寡欢的翻身上马。
目送她离去,姜玉宁把董占才叫到窝棚里,神秘兮兮的说:“你想要跟我学手术,一定要有实际操作,以后看见谁家死人了,就去把尸体偷出来。”
听了这话董占才惊讶的半天没合拢嘴,“师父,这于情于理都不行啊!鞭尸那是大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