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要不是老白给我涂了麻药,我也不能忍住。”姜玉宁掀开绷带疼的董占才直皱眉。
“神经病啊!”姜玉宁很冲的说:“用麻药止疼?真要是伤口出了什么问题,觉察不到怎么办?”
“本以为藏一会儿就行,哪知道藏了一路。”董占才不以为然的擦了一下冷汗。
姜玉宁看着捂得发白的伤口直皱眉,“你这就是自作自受,你先别包上,我去弄些药过来。”
给董占才换了药,薛武略和林水生回林大娘家西屋休息,白闲庭和董占才在窝棚里挤挤。
姜玉宁把两个孩子哄睡了,洗漱之后涂了些茉莉香膏,心情舒畅的准备睡觉。
忽然听到一声一声的鸟啼,这都快到半夜了,什么鸟这么精神?
她想到了清风寨的那伙人,他们会学鸟叫来传递消息。
不过他们又来干什么?
姜玉宁没有睡意,手里握着一把麻醉枪,警惕的站在门旁。
过了一会儿,院子里出现了轻微响动,她透过门缝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窜上了屋顶。
薛武略的警觉性还挺高的,姜玉宁看着他,不由的想起和钱流对战的那个黑衣人。
越看身形越像,那时候他从监狱里逃出来了?
正琢磨的时候,院子里刷刷的落下三个人影,中间的那个人长得人高马大,看身形应该是秦老三。
他们冲着薛武略一抱拳,解下身上的东西放在院子里。
什么都没说,又消失了。
看来身上的伤应该都好了,姜玉宁发现,这个时代这群习武人的身体都强悍的变态,像林水生那日伤的那么重,第二天醒过来,就跟没事人似的。
还有薛武略,肚子上都冒血了,也什么事都没有。
这要是在现代,非得把他们的基因好好的分析一遍不可。
又过了一会儿,姜玉宁悄悄的打开门,薛武略在屋顶上看过来,姜玉宁指了指地上的东西。
他轻飘的跳下来,落地一点儿声音都没有。他轻声说:“大概是谢礼!”
“谢礼?三更半夜的送谢礼,还真不想君子所为。”姜玉宁嘀嘀咕咕的踢了踢地上的袋子,哗啦哗啦的有清脆的声响。
好像都是干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