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武之人,练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。
原主的身体没经过锻炼,这一点姜玉宁还欠了点火候。
她只看着薛武略醉打赖皮张,却没注意到仓房这边的动静。
“薛蛮子,”赖皮张疼的龇牙咧嘴,指着薛武略嚷嚷,“你喝酒喝人肚子还喝狗肚子去了?我看你就是故意的。”
“嗯?”薛武略眯眼看了一眼,甩开林水生直奔赖皮张走了过去。
赖皮张吓的往后退,可却见他脚底打滑一样,两条腿连着倒了好几下,栽歪着身子,在院子里转了半圈,终于定住脚指着仓房门骂道:“你小子是不是不服?”
不光是骂,高大的身躯弯着腰向前冲了过去,两只胳膊顶在仓房门上,“看我给你倒栽葱,起!”
门板纹丝不动。
赖皮张都看傻眼了,你说他没喝醉,现在跟门板叫上劲了,你要说他喝醉了,自己这顿毒打算是白挨。
“喂,”姜玉宁想要叫住薛武略,这还没喝醉?那是戏精附体了?差不多就行了,怎么还耍个没完?
经他们这么闹腾,张保长带着其他村民陆陆续续的来到了薛家。
“小七,你怎么还在这?”张保长问,小七是赖皮张的小名。
“二叔,我……”赖皮张如丧考妣的走到他面前,指着累的气喘吁吁的薛武略道:“还不是薛蛮子撒疯,你看把我打的。”
“哎呦,”张保长嫌弃的一撇嘴,快步走到姜玉宁面前,关切的问:“薛娘子受惊了?都是我这侄儿不懂事。”
“我没事,”姜玉宁看外边聚集了不少人,便走到门旁,一看薛武略更是无语。
他转过身靠着门坐在地上打起了鼾声。
这就睡了?
“二叔,我们还没检查他们房子里,就被薛蛮子挡在外边了。”赖皮张趁机告状,“我看他不是喝醉,就是监守自盗,阻止我们进去查看。”
“闭嘴,怎么说话呢?”张保长冷喝一声,“薛娘子怎么会事那种人。”
姜玉宁推了薛武略一下,没反应,林水生和林大娘还有刘氏兄弟都凑了过来。
“薛兄弟?”
“二哥?”
“老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