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丑也说不出个大概。

但到底发生了什么，那恐怕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。

艾维儿没有避讳，沉默了一下，道：

“决裂谈不上，但理念的分歧难以弥合。”

“而这也是我必须要提醒你的事情，没有谁会是一成不变的……你拥有我父亲的记忆，那你就应该明白，在长久的时间之下，就算是一个再坚强的人，也会一点点地被自己的执念所改变，一点点让你熟悉的那个人……变得陌生。”

她抬起了头，目光仿佛带着无数的情绪和波动，望着面前的林恩。

“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和我的母亲闹翻吗？”

“因为你。”

“也许你确实得到了一点点真相，但那远不是你知道的全部，难道你就从来都没有想过，曾经那么多的渡鸦，难道真的全部都是殒命于那片灾厄之手吗？”

此言一出，林恩猛地一怔。

随即一股仿佛从灵魂深处浮现而起的阴寒，让他的全身都止不住地出现了一阵阵地战栗。

艾维儿的嘴唇微动，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