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——
他的每一拳都竭力地轰击着那片铁幕,目光血红注视着几乎近在咫尺的那片知识的光幕。
“我知道我对她很不好,我经常欺负她,她也每次都会生气地和我吵闹,还会趁我不注意偷偷吃我的钱,我们也经常打架,她对我各种嫌弃,我也对她各种嫌弃,她说如果不是因为离开我会死,她早就走了,但其实我从来没和她说实话,因为会死的根本不是她,而是我罢了。”
“也正因为如此,她每救我一次我就会愧疚一次。”
“因为我混蛋地不敢确定,她救我到底是因为我们的感情,还是因为我当时撒的那次谎,因为我不知道在她的心里,我的位置是不是也和她在我心里一样重。”
所以每次都在忍不住地想。
没想一次就越发不敢问出口。
因为他几乎百分之百地能够确定,他如果真的问了,那那只可恶的左手一定会傲娇而鄙夷和他说:
“哼!开什么恶劣的位面玩笑啊!在本左手心里,凑脑袋你不过是一个长着毛的鹅蛋而已!本左手只是没有找到机会而已,不然一刀就把你给剁掉了呢!”
虽然知道这就是她的个性,她从来不回坦率地告诉你她真正的想法。
而也正是因为知道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