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上下，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，就好像是重度皮肤病患者一样，浑身都泛着血红色，就连脸上，也不例外。

“怎么样，我是不是很丑？”

姜可欣冷笑着望向叶尘，每一个见到她样子的人，都是一副被她吓到的表情。

这些年，每次看见这种表情，她都会很心碎，现在已经有些麻木了。

叶尘缓缓摇摇头，眼里透出一丝心疼。

为国为民，挽救生命，一个花季少女不该是这个结局。

“我觉得，你很美。”

姜可欣的眼神有些迷惘，立刻道。

“你说谎，我这样子，不吓人就不错了，还谈得上什么美？”

说到这里，声音里又带上了些许的哭腔。

叶尘缓缓走近，蹲在她身边，眼神诚恳道。

“姜小姐，美与不美，只是皮相而已，你的事情我听说了，如果论人格的美，谁能比得过你呢？”

姜可欣看着叶尘此时无比认真的眼神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，喉头有些酸涩，她轻轻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