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大家坐着晏爸的滴滴出门逛花市,起哥在家写稿。
他去了也坐不下。
花市上的人摩肩接踵,逛了一会儿,路过药店,晏落进去买药,我也跟着去了。
找药的时候,晏落见我无精打采的挎着小篮子,说道:“连荷,连伯的事,你也不要太难过了,他活着的时候操心这个操心那个,现在他什么心也不用操了,而且走得那么干脆,一点罪都没受,其实他是解脱了。”
“你说得也对……只是,我还没孝敬过他,他就突然走了,我心里总觉得……对不起他……”
晏落转身,擦去我脸上的泪,他自己的眼睛也红红的:“你和阿姨好好活着,就是对他最好的报答了。”
我点点头,缓缓收了泪。
昨晚大人们在客厅又哭了一通,要是待会儿让他们看到我的红眼圈,又要伤心。
买好药之后,晏落去便利店买了瓶水,倒出几片维生素让我吃,然后问道:“你和居延,现在是什么关系?”
我看着他:“晏落,不管我跟他是什么关系,我跟你都没可能了。”
我在居家让晏爸晏妈看过戒指,承认了自己和居延那见不得人的关系。
就算他们不介意,我也不可能再厚着脸皮回去当他们的儿媳妇。
晏落问:“所以你昨晚才拒绝跟我一起出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