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两道门依次关上,他走了。
我拆掉床上的三件套,换上了新的,然后走进浴室,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一遍。
洗着洗着,我无力的蹲下去,在哗哗的水流声中,看着脚踝上被金镯硌出的痕迹。
他说下次去外面。
他还会来找我的。
现在我才知道云庄的话有多扎心。
那时她说我不明白钱的好,我还很高傲,以为没有什么能把我打倒。
结果没多久,我就为了一百万把自己卖给居延。
早知如此,我就应该听她的话,上居家的户口本,分居老头的钱,就算居延心有不轨,他还能动他户口本上的妹妹?
但居荷这名字,真是难听死了,也恶心死了。
谁要当那个变态的妹妹。
万一他根本没有伦理,我去他家里岂不是羊入虎口……
我蹲在地上乱七八糟的想,把热水都用完了,冻得哆哆嗦嗦走出来。
第二天,晏落酒醒了,挨了晏爸一顿骂,我去的时候刚好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