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我们是打算坐公车去的,他怕公车人挤人,就叫了一辆网约车。
我爸给他车费,他也不收。
试课和补习都是在讲师家里。
坑爹的是,讲师家就在凌云台。
更坑爹的是,他家和居延的婚房相去不远。
看来金牌讲师真的很赚钱,这么贵的房子都买得起。
晏落和我爸都不知道居延的婚房在这里,我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也没说。
反正以后就是陌生人了,居延应该也不是常住,来这儿不一定能碰上他。
到了讲师家里,我才知道这栋楼跟居延的那栋不一样,居延买的是一梯一户,讲师家是一梯两户,也没有玻璃走廊。
我摇摇头,把居延从脑子里甩出去。
不想他了。
他在我家已经是nobody了。
讲师姓金,是个干练讲究的年轻男人,穿着白衬衫牛仔裤,看着跟刚毕业的大学生似的。
他的家通透明亮,客厅里没有沙发也没有电视,只有一只红色的瑜伽球和一张白毛大地毯,简单的白墙上挂着几幅艺术画,往里面走有学习室和书房。